小学教材插画设计师是什么来头?不能让“毒教材”毁掉国家先毁教育,应该从新疆“毒教材”事件汲取教训
小学教材插画人物丑陋引争议,设计师曾表示书籍设计是一种情怀
5月26日,关于人民教育出版社(以下简称“人教社”)出版的小学数学教材中插画人物长相丑陋、引人不适的话题,多次冲上热搜,引发广泛关注。值得一提的是,该教材自审定以来,已经使用了10多年。
面对大量网友质疑,当天人教社发布《关于人民教育出版社小学数学教材插图的说明》称,针对社会各界好的意见建议虚心采纳,已着手重新绘制有关册次数学教材封面和部分插图。同时,举一反三,全面评估所有教程,提高设计质量。
记者注意到,备受争议的插画来自人教版小学数学教材,涵盖一年级到六年级,于2012年或2013年审定,版式设计和插图来自北京吴勇设计工作室。
公开资料显示,该工作室负责人吴勇毕业于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装潢系书籍装帧专业,还曾以汕头大学长江艺术与设计学院视觉传达主任、教授,中国出版协会书籍装帧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平面设计艺术委员会委员,国际设计师联盟AGI成员等众多头衔亮相。
2018年一则行业自媒体对吴勇的介绍提到,他曾任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驻华办事处艺术顾问,中国青年出版社美编室副主任等职。他在1998年建立北京吴勇设计事务所,致力于平面、产品、空间、数媒的设计与研究。他曾获邀设计《中国电影诞生一百周年》等邮票、《画魂》、《无尽的航程》、《书筑·介入》等书籍;建筑作品“北京顺诚文化中心”入选《2015中国建筑艺术年鉴》;作品曾获香港设计师协会金奖、香港国际海报三年展商业类金奖、GDC07海报类银奖、东京TDC奖、中国最美的书奖等。
吴勇的主要出版物:《书籍设计四人说》、《+-2000吴勇平面设计》、《有事没事——与当代艺术对话》,日本《IDEA》等多家杂志媒体曾多次采访、介绍其作品及设计理念。他曾获邀在东亚书籍论坛、塞万提斯学院、中国美院等院校及社会机构作演讲几十场;并获邀在中央美院、清华美院、广州美院、德国奥芬巴赫国立艺术与设计大学、韩国ACA设计学院等院校开设课程及工作坊。
对于自己的工作经历,吴勇在2018年接受行业自媒体“站酷网”微信公众号采访时这么说:“大学毕业,我有幸被选进中国青年出版社工作,直到九十年代末下海前,成为了最年轻的处级干部。从出版社出来后成立设计事务所,距今刚好二十年。期间,见证了出版社的体制变革,书籍设计的内容与形式也随之产生质变。同时,1996年左右,个人电脑与彩色胶印的普及,替代了墨稿与铅印的流程模式,使得设计的手段和印刷表现方式也产生了根本性变化。这些体制、技术、载体的变革都对书籍设计的变化和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
在这篇题为《吴勇:书籍设计是一种情怀》的采访文章中,对于自己从事书籍设计的理念,吴勇说:从“好看”转变为“好阅读”,其实是设计视野与格局的不同使然。这种转变摒弃了唯“书衣”论、唯“整体设计”论的狭隘装帧观。通过对信息的秩序梳理、设计转换成愉悦及功能化的视觉导读,试图给予读者更为多元的阅读享受和思维空间。它借助形态、编辑、材料、信息、工艺、成本设计,甚至物化的“五感”体验性设计,努力调动读者的“全感官”官能享受,从而形成场景化的阅读设立,实现读者潜意识的心理诉求,进而与书籍本体产生共鸣。
记者还注意到,在上述这篇行业自媒体的采访中,引发争议的人教版《小学义务教育教科书·数学》插图作品也被作为吴勇的经典作品呈现。
在另一篇来自设计行业自媒体“Design360°”微信公众号的文章《吴勇:设计圈似乎病了,大家都被传染了》之中,吴勇认为:“首先,我不太恭维现行的设计教育。因为体制内都在忙于学校的评估升格,教师忙于填表升职,最终院校与社会脱节;与设计界无交流的三流大学,却能获得博士点的设立,所培养的博士与社会既没交流又无实践能力,可能会继续误人子弟!而博士学位则是大多数能进入高校任教的必需门槛,这样的局面若继续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其二,设计师忙于生计,许多获奖奖项只着重商业需求,而非个人建树上的研究。所以有人笑言:中国设计未能形成有影响力的行业,是因为设计师没文化。大家都在琢磨流行什么,跟什么风是最占优势的、能获奖的。”
吴勇表示:“所以,最有赤子心的还在学生中,心中有理想,有纯粹的激情,智慧火花在闪烁,这是宝贵的!他们未来的力量是显而易见的。”
教材插图争议持续发酵,业者:作者并无恶意,此事 “跟钱无关”
人教版数学课本插图
近两日,人教版数学教材插图争议持续发酵中。有网友和家长表示,该版教材中的插画人物眼神奇怪、毫无美感,对比其他版本或者老教材的插图,存在明显审美差距。
5月26日,多名职业插画师和资深出版从业者接受大河报·豫视频记者采访时称,此事在圈内影响较大。有论者认为,教材出版不太可能因为成本去找特别差的插画师,“这事跟钱的关系不大”;也有插画师表示,画者本身应无恶意,网友把一些东西放大化了,不过涉事画作确实不符合大众审美,此事应引教材出版业反思。
资深出版人:教材类出版一般不缺钱,此事“跟钱关系不大”
涉事教材的副页显示,该教材由杨刚、卢江主编,版式设计及插图(含封面)由北京吴勇设计工作室负责。
大河报·豫视频记者注意到,吴勇在业内具有一定知名度,其接受某设计师类专业网站访谈时的资料显示,其为2018年第九届全国书籍设计艺术展评委,国际平面设计联盟(AGI)会员,中国出版协会书籍装帧艺术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平面设计艺术委员会委员,汕头大学长江艺术与设计学院教授、硕导。曾任联合国儿童基金会驻华办事处艺术顾问,中国青年出版社美编室副主任等职。1998年建立北京吴勇设计事务所,致力于平面、产品、空间、数媒的设计与研究。
《吴勇:书籍是一种态度》专访文章配图
此篇访谈文章展示了很多吴勇的作品,其中一幅与涉事人教社数学教材画风相仿,文字说明标注为“新版《小学义务教育教科书·数学》插图作品/2011年”。
27日,记者查看吴勇该篇专访稿件,发现已经删除。截至目前,北京吴勇工作室、吴勇本人及相关设计师未对该事件进行回应。
“吴勇是一位书籍设计师,也从事其他行业的设计,但是他的主要成绩是在书籍方面体现出来的。”在出版社工作十余年的木木(化名)告诉大河报·豫视频记者,吴勇在业内小有名气,确有一定实力。“他的风格比较现代,可能不太符合大众的审美,也不像大家说的那么没有水平。我没有见过他儿童插画方面的作品,只见过这个数学教材里的,也不确定是不是他本人创作的。”木木说。
木木认为,编教材对出版社来说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出版社不会随便找一个人来做插画,他们肯定对这个人有一定的了解。
同时,根据行业经验,教材类出版一般是不缺钱的,对于“因缺钱而选择不专业的画师”的说法,木木并不认同。“它是一个全国都在用的教材,不会因为成本去请一个画画质量很差的插画师,画成这样,我觉得跟钱的关系不大。”
对于争议插画,木木老师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一本书的出版要经过三审三校。人民教育出版社是一个大社,这种教材出版他们是有经验的,主持这个项目的人也是有经验的,所以,当初他们肯定认为(教材)是没有问题的。”
而目前插画引发这么大的争议,木木认为,其确实不符合大众审美,出版社应该反思,教材是有足够多的人使用的,应该照顾到绝大多数人的审美。同时,此事已经震动出版圈,教材局介入调查,他们会给出相应的结论。
“书籍设计受争议很常见,有时候它不符合大众审美,有时候是审美超前,过一段时间可能大家会接受,甚至其他出版社也会效仿。这个教材是因为足够大众,所以才有争议。”木木说。
职业插画师:作者没有画太好,但应该没有恶意
对于此次争议,插画从业者又怎么看?
职业插画师知更鸟告诉大河报·豫视频记者,用于儿童的插画应接近孩子的审美,观察涉事教材的画风,可能是作者的个人风格,但成人和小孩的眼神表现手法一致,没有展现出孩子的纯真。
知更鸟十多年前曾为儿童图书做插画,“当时小图几十块钱一张”。她介绍工作室接到批量的插图,确定画风后,会由一两个人完成。
“我觉得这个画者本身应该没有恶意,现在有些网友把一些东西放大化了。比如一些东西可能是衣服褶皱的问题,他没有画太好,但他应该没有恶意。我也希望大家尊重每一个创作者。”知更鸟希望网友更为客观冷静地去看待这件事。
“审美本身是多少会有主观性的,也是会随着经历和眼界的变化逐渐变化的。这种风格确实是十几年前很流行的一种儿童插图风格。”职业插画师党汉斌表示。
党汉斌就此事也和同行进行了讨论,一位做儿童插画的插画师表示:“整体还行,人物上丑了一些,这类出版物(插画)价格不高,如果让我画也可能画的不是很好。”
吾空空是一名自由插画师,她从网上看到了这个话题,觉得图片确有一点奇怪,“不是一个特别有美感的水准”。
“我觉得它作为一种风格,可能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它作用于教科书,还是应该在合情合理合规的状态下,发挥出行业水平,体现插图的魅力,让学生在学习的同时喜欢课本上的内容,并且能很好地接受和欣赏。”吾空空说。
插画博主“乌合麒麟”在社交平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乌合麒麟”认为,插画审美差别可能与画手价格提升而出版社报价太低有关。“乌合麒麟”举例他12年前入行时,500到800元人民币就能找到还不错的画手画一张精度不错的封面插画,而现在八千一张都很难找到人画。“乌合麒麟”指出出版社的价格没有跟着市场水涨船高,现在的报价跟20年前差别不大,20年前这些钱能找到熟练高手来画,20后这些钱只能在一些画室艺考班找一些学生来画。
在后续发布的内容中,“乌合麒麟”表示:现在市场化之后,很多画手在其他领域的收入都还是比较可观的;但是在相关机构或部门的概念中,在传统出版行业中,对于美术的认知和重视程度没有跟着时代的进步提升,而钱没有给够只是个表象,因为不够重视所以才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什么审核松懈等。
也有插画师表示画手水平应该不低,因为作品线条流畅,应该画得很快。画手可能就是这种风格,只是不适合画小朋友。他推测画手应该是时间紧任务重,最重要的可能是审核的问题。
一名业内人士告诉大河报·豫视频记者,封面和插图是内容的一部分,出版社一般不会在这方面太节约成本,一方面报价太低不会有人愿意画,另一方面为了书本的质量也不会让画的质量太差。
教育部等发布教材工作责任追究的指导意见
大河报·豫视频记者注意到,该数学教材已使用多年。
2013年5月6日,教育部办公厅发布《教育部办公厅关于2013年中小学教学用书有关事项的通知》,《通知》称第二批义务教育阶段教材的修订、审定工作已基本完成。在该《通知》的附件中,关于《2013年审定通过的义务教育课程标准教学用书目录(1—6年级)》表格显示,由杨刚、卢江主编,人教社出版的小学数学教材(1—6年级)也在其中。
而在事件发酵后,一位读者向记者表示,他多年前就看到有儿童作家吐槽该教材插图,并发来时间为2020年的朋友圈截图;也有家长称,该插画已经被自己孩子吐槽了6年,此外,该插图也曾被插画师同行在群里讨论过。
大河报·豫视频记者注意到,近日,教育部等五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教材工作责任追究的指导意见》。意见针对大中小学教材编写、审核、出版、印制发行、选用使用等各环节存在的主要责任问题,均明确了追责情形和处理方式。
同时,5月26日,人民教育出版社做出最新回应:对社会各界好的意见建议虚心采纳,已着手重新绘制有关册次数学教材封面和部分插图,改进画法画风,提高艺术水平,充分发挥教材封面和插图的育人作用。
荒谬!新疆教育厅原厅长带头编写毒教材
“我们害了这些孩子!”
镜头前,新疆自治区教育厅原厅长沙塔尔·沙吾提头发灰败,眉头紧锁。
4月2日,第四部新疆反恐纪录片《暗流涌动——中国新疆反恐挑战》在中央广播电视总台旗下中国环球电视网CGTN播出。
纪录片首度披露,在自治区教育厅原厅长沙塔尔·沙吾提、自治区教育厅原副厅长阿力木江·买买提明等人的策划下,新疆中小学曾使用包含血腥、暴力、恐怖、分裂思想等内容的维吾尔语教材长达13年!
这些教材里没有中国的国旗、国徽、国歌,却有所谓“东突厥斯坦共和国”的“国徽”。
“他们还虚构了7个维吾尔族英雄姑娘,为所谓的‘保卫家园’,被汉族士兵逼到山崖,跳崖而死的故事。”
从2004年起,这些问题教材在全区使用长达13年之久。
自治区组成专案组立案调查发现,自2002年起,时任自治区教育厅厅长的沙塔尔·沙吾提组织了一个犯罪集团,更改了教材比例和内容,妄图通过改变历史、歪曲历史,给学生们灌输分裂思想,增加民族仇恨,达到分裂祖国的目的。
这个犯罪集团的成员包括时任教育厅副厅长阿力木江·买买提明,先后两任新疆教育出版社社长阿布都热扎克·沙依木和塔依尔·那斯尔,以及该社两名分裂思想严重的编辑瓦依提江·吾斯曼和牙里坤·肉孜。
在编写教材的时候,沙塔尔·沙吾提是自治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领导小组组长:“我就想,机会来了。”
在教育厅、出版社时任领导的一手策划下,作为2003版和2009版问题教材的责任编辑,瓦依提江·吾斯曼、牙里坤·肉孜编造历史,将大量含有民族分裂思想的内容编入了2003、2009版维吾尔语中小学语文教材,并且违反教材出版流程,同时担任了教材编写者、责任编辑、初审人员、终审人员、校对人员。
纪录片中,沙塔尔·沙吾提承认,不管是“7·5”事件还是之后发生的暴力恐怖事件中,相当一部分参与者是他们“培养”出来的学生。
恐怖绝非偶然、亦非个例,背后的故事触目惊心——
教育部:新疆“毒教材”造成极为严重影响 教训极其深刻
关注
中新网4月20日电 据教育部网站消息,第四部新疆反恐纪录片《暗流涌动——中国新疆反恐挑战》首度披露了新疆“毒教材”问题,引起了社会广泛关注。教育部高度重视,党组书记、部长陈宝生指出,要用好反面教材,吸取教训,为党守好教材阵地。4月19日,部党组成员、副部长郑富芝主持召开“强化阵地意识,把好教材政治关”座谈会。部分省(区)教育厅代表、高校代表、出版单位代表及教材审查专家参加了座谈会。
与会代表一致认为,要深刻吸取新疆“毒教材”事件教训,警钟长鸣,举一反三,坚决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代表们介绍了加强教材建设与管理的工作举措,总结了制定教材管理办法实施细则、实行多级审查制度、组建多民族政治审查专家队伍、建立部门联动机制,以及加强机构建设等把好教材政治关的经验做法。
郑富芝指出,新疆“毒教材”造成了极为严重的影响,教训极其深刻,必须强化阵地意识,做到“四个更”。一是站位要更高,必须认识到教材事关“培养什么人”这一根本问题,事关国家长治久安,要把教材建设作为一项重要的政治任务。二是队伍要更强,重点抓好管理、编写、审查和研究等四支队伍建设。三是标准要更细,要区分不同学段、不同学科教材类型管理要求,形成管理标准体系。四是制度要更严,要不断完善和严格执行教材编、审、用各环节工作制度。各地各单位要共同努力,形成守好教材阵地的良好局面。
惊了!新疆竟用这样的“毒教材”教了13年,毁掉国家先毁教育
但这一生,你一定会记得小时候在课文中读到红军长征克服艰难万险,爬雪山过草地只为保卫国家;
一定会记得升国旗奏国歌,和三军仪仗队踏着正步走过的景象。
这是作为一个中国人,应当接受的爱国主义教育。
但是,在CGTN推出的大尺度新疆反恐纪录片系列收官之作:《暗流涌动——中国新疆反恐挑战》上线之后,
人们震惊地看到有些使用了十几年的教材不但没提供任何爱国主义教育,
反而是极其血腥可怕、歪曲历史的。
早在2016年,有群众反映新疆教育出版社在2003、2009两个版本的中小学维吾尔语教材,存在着严重的问题。
这些课本被称为“问题教材”,里面存在大量极端思想。
比如,语文教科书中竟然一点关于中国国旗、国歌、国徽的内容都没有。
比如,教科书中的人佩戴的徽章,竟然是所谓的“东突厥斯坦”的“国徽”。
书中有一段关于7个维吾尔族英雄姑娘的故事。
这个纯属虚构的故事内容,竟然是当时有汉族士兵把她们逼到悬崖边,
她们为了保护她们的家园无路可走,被逼得跳下山崖死了。
对不明所以的人来说,这仿佛真的是一个“英雄”故事。
可这个故事纯属歪曲历史,但这样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是为了制造民族仇恨。
是为了把对汉族的仇恨印在孩子们幼小的心灵里。
纯真的孩子们看到后,甚至可能被骗得眼泪哗哗!
谁能想到这全是谎言,这毕竟是教科书上的、在学校教授的知识!
一张张插图,真的触目惊心。
本身就像一张张白纸的小朋友们看到以后,会作何感想?!
从2002年起,时任自治区教育厅厅长的沙塔尔·沙吾提组织了一个地方权力中心的犯罪集团。
犯罪集团成员有时任教育厅副厅长、先后两任新疆教育出版社社长,还有该出版社思想分裂严重的两名编辑。
沙塔尔·沙吾提利用党的信任,
想尽一切办法想把自己的极端民族情绪和错误认知传播给更多新疆人。
这个人的目的,就是从小开始影响那些无辜的维吾尔小朋友,从思想上控制他们,
好让他们长大后逐渐成为“分裂分子”!
2003年,新疆自治区教育厅开始编写维语中小学生语文教材。
沙塔尔·沙吾提被委以重任,担任基础教育课程改革领导小组组长。
他说,当时他觉得“机会终于来了”。
沙塔尔·沙吾提给犯罪集团的另外几名成员阿力木江、阿卜杜热扎克等人安排了编写教材的工作。
沙塔尔·沙吾提认为,他终于有机会培养民族分裂分子的“接班人”了。
于是,出版社找来两名分裂分子编辑,要求要在教材中多多的加上“民族压迫”方面的内容,
和“突厥英雄”的一些莫须有的虚构故事,尤其是追求民族独立的分裂故事。
时任自治区教育厅副厅长的阿力木江被捕以后说到,
这些教材在分发到各个学校之后,被一些老师趁机借题发挥。
从这张教科书插图可以看到,一名穿军装的士兵把平民百姓按在地上并用刀威胁平民。
正是由于这些活灵活现的插图和故事,一些有着不良思想的老师才有了煽动民族仇恨的工具。
连出版社领导班子改朝换代都没能阻止这些分裂教材的延续。
可这样的教材,怎能一步步过审,最后传到了孩子们的手里?
问题就出在这自上而下、贯穿整个链条的犯罪集团身上。
据新疆教育出版社一名编辑的证词,
2003版和2009版这两版问题教材的责任编辑是瓦依提江·吾斯曼和牙里坤·肉孜。
他们二人,同时担任教材编写者、责任编辑、初审、终审和校对等,也就是一本教科书需要的全部工作。
因为他们担任了好几种工作,还违反了教材出版流程。
沙塔尔·沙吾提让他们编造历史,
把大量民族分裂思想、血腥、暴力、恐怖的内容加入维语语文教材。
从头到尾宣扬“泛伊斯兰主义”和“泛突厥主义”思想的反动教材,就这样被出版了。
这些犯罪分子通过歪曲历史、编造历史的方法,给孩子们灌输分裂的思想。
只要孩子们被错误的教材引导,犯罪分子就能达到分裂祖国的最终目的。
这些问题教材,竟然从2004年开始投入使用,一直使用了13年之久……
新疆暴力恐怖案件数量不断上升的原因,和这些教材有着密切的联系。
读问题教材长大成人的一些人的意识形态,在潜移默化中被改变了。
更有甚者,最后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成为真正的极端民族分裂分子。
刘慈欣在《三体》中提到过一个叫做“思想钢印”的概念。
凡是被机器打上这种钢印的人,都会思维固化,借以控制人类的意志。
小说里是这样描述的:
“当某个信息进入大脑时,通过对神经元网络的某一部分施加影响,我们可以使大脑不经思维就做出判断,相信这个信息为真。”
把思想钢印作为一种公共设施的东西对社会开放,再进一步形成信念中心。
而“毒教材”的功能不亚于此。
通过控制下一代的思想来达成个人的主观意志,宣泄个人民族仇恨情绪。
无辜的孩子们却成了几个受极端思想控制的成人的牺牲品。
当孩子们翻开课本看着虚构的故事却信以为真的时候,仇恨的火苗就这样播种在了更多维吾尔族人的心里。
潜移默化中,将更多人引向认知歧途,产出同样被“思想钢印”固化后的人。
这才是“毒教材”对下一代的荼毒,正中要害。
示意图
类似的事情还有前两年香港被曝光的“毒教材”。
2019年的末尾,香港乱象横出。
当时香港《大公报》报道,香港坊间流传着一本绘本童话。
这本“黑暗邪恶”的绘本童话,让人们看到香港教育已经“出事”了。
这本被曝光的绘本名叫《这个童话算不算是童话》。
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叫“忠郭”的霸道国王想征服所有子民,
好在一个叫“自由港”的地方,被魔法师下了50年不得入侵的魔法,“自由港”内的人民才能生活安康。
想尽快统治“自由港”的“忠郭”派巫婆到港设立“传送门”及施“洗脑”黑魔法,将“自由港”子民送到“忠郭”管制地方处置。
“霸道国王”、“巫婆”、“黑魔法”……种种隐喻,其含义不言而喻。
“忠郭”是中国的谐音,“自由港”则是香港,而拯救了“自由港”的魔法师则是英国。
用这样扭曲事实的黑暗童话启蒙孩子,向孩子灌输“仇中亲英”的思想。
孩子本是“一张白纸”,长此以往后果可想而知。
从教材入手是自上而下,把地方下一代的“未来和希望”推入深渊。
还有让港毒们钻了空子的香港通识课教材。
由于自2009年开始缺乏监管,各版本课本无需送审,部分持反中立场的老师参与了课本编写工作。
借此在教材中强调“香港人”不是“中国人”,并丑化内地人形象。
这些教材中传输的“毒思想”,都为2019年的香港乱象埋下了伏笔。
我们从小接触的人教版、部编版(教育部编写)教材或是一些地方版教材,都是经过严格审批后下达的。
细数教材的历史演变,主要经历了下面几个阶段。
1949年到80年代初,教育部先后委托人民教育出版社出版了7套中小学各学科通用教材。
1987年后,国家教育委员会规定在统一教学前提下,实行一纲多本,即一套教学大纲,多个版本教材。
1993年开始,实行多纲多本。
再往后,2017年开始新课标,即义务教育阶段统一使用部编版语文、历史、道德与法制三科课本。
2017年教育厅通知截选
在研订教材上,国家甚至还有专门的教材委员会来协调发展、与时整改教材内容,
专家、一线学科老师、专业编写团队,缺一不可,可见教材编纂的重要性。
从内容框架到逐字逐句的修改,这里面步步艰深,责任重大。
同样是从小捧到大的课本,个人怎么学是一回事,但如果是教材引人误入歧途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教材在重大问题上存在偏差,科学性不足,是不适合存在个别极端思想的新疆等民族地区的。
借着一点小偏差,心存恶念的少数分子就能趁机煽风点火。
因此被发现问题的教材,多数会被建议停用,再经教育部重审重编。
乌鲁木齐市一年级现行人教版课本,图源:电子课本网
地方教材的事,本身就有局域性较难统筹发展的特性。
而这次新疆“毒教材”,又是一场自上而下的思想控制。
从2004开始,问题教材被使用长达13年之久。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想而知。
新疆是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地方,盛产葡萄,哈密瓜,优质棉…
去过那里的人,无不感叹中国幅员辽阔,大自然鬼斧神工。
可只有民族和谐团结才能让更多人亲眼见证这样的新疆,
也让更多新疆人有机会走出来看到外面的精彩世界。
这样美丽的地方容不下丑陋的思想,
而杜绝毒思想,要从源头开始切断,
从清洗教材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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