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波疫情下的香港
“妈妈您看,那不是上次给我烫头发的师傅吗?”
我顺着卢姗的手指看去,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剪刀,正在给一个阿姨剪头发。那个阿姨的身上,披着一块发廊里常见的理发围布,坐在一个塑料凳子上。
“唉!世道太艰难了!”
卢姗叹了一口气,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跑去。 这个理发师,是楼下那家最好的理发店里手艺最好的师傅,在店里指定他理发,价格最少要500港币。
可是,那天在河边,我看见他旁边地上立着的那块纸板上,赫然写着这样几个字:男女老少,童叟无欺,理发一律30元。
妈妈,每天能有20个人帮衬他的生意吗?
卢姗问。
“有20个人的话,一天也能有600块钱的收入,已经很不错了。”
香港的疫情反反复复,这使得餐厅、发廊、戏院等等工作场所开开关关,起起落落,一言难尽。对于失业的工作人员来讲,每天能有600块钱的收入,已经算好的了。
其实,受影响的又何止是他们呢? 我同学的丈夫李先生,曾经是港龙航空的一名机师。
疫情,让全球的航空业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去年10月份,香港国泰航空宣布重组,旗下的国泰港龙航空更是即时停止了运营,全部约2500名员工顿时跌入失业的深渊。 担任机师19年,已经步入中年的李先生,前途在一夜之间变得暗淡和渺茫。 消沉了一段时间之后,李先生毅然选择了放下身段,从空中转战到地面,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公共巴士司机。 李先生说:自己做了19年的飞机驾驶员,比起很多同事,已经算是幸运的了。非常感谢公司给予他的机会、经验和财富,所有的这些,组成了自己精彩的人生旅程。 面对一部分仍然没能走出心理困境的同事,他说:这不是我们的错,我们虽然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机会飞上蓝天,但我们仍然是最优秀的机师!
30岁的陈建文,是一名自由艺术工作者。疫情前,他是舞台剧演员和导演,在学校兼职教授表演和拉丁舞。
疫情爆发后,为了限制人流聚集,陈建文的工作被全面暂停。 具有危机意识的他,没有选择原地等待,而是开始尝试寻找新的工作。 他曾经做过饮品店的店员,做过兼职的士司机,甚至还做过装修工人。他说,与身边很多同行和朋友相比,自己能找到工作,已经算是幸运和幸福的了。 陈建文坦白地说,当初也曾经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一个堂堂的具有学士学位的大学生(香港高中毕业生的大学升学率不到20%),落魄到要靠出卖劳力赚钱,是大材小用。而且还常常因为需要通宵工作,而感到不习惯。 但是他相信,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他说,这种经验和历练,对自己的演艺生涯,甚至自己的人生,都会有不一样的启发和意义。 现如今,陈建文与患病的母亲一起同住。收入只有之前的一半,但是日常生活开支却因为疫情而有增无减。 无奈之下,母子二人只能节衣缩食。
就连手机的月费计划,也要改选一个便宜的。
他笑着说。
希望有一天能重新踏上舞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有光。 一定有那么一天的。
香港的学生,从3月份开始直到现在,一直都在放暑假。3月份开始放暑假,这在香港的历史上,绝无仅有。 政府昨天公布了复课安排: 幼稚园:最快5月3日恢复面授,最迟5月16日恢复半日面授; 小学:最快4月19日分阶段恢复半日课堂,学校可自行决定是否需要分批复课,但最迟5月3日全校恢复面授; 中学:最快5月3日恢复面授,最迟5月10日全校恢复半日面授; 但是,复课后的教职员和学生,每天都要做核酸检测。
昨天,我和卢姗路过楼下的水族店时,赫然发现店门紧闭。走近一看,发现玻璃门上贴着两张纸,上面写着:**水族关荣结业 我站在水族店门口,愣了很久。
妈妈,剩下的这些鱼儿们怎么办?
卢姗神色暗淡地问我。
我想了一下,说:老板会把它们带回家的。
“老板会善待它们的,是吗妈妈?”
是的,宝宝放心,老板一定会善待它们的。
我拉起了小姑娘的手,往家走去。
回到家,我和小姑娘不约而同地来到鱼缸前,站了很久。
“妈妈,我们要好好照顾它们。” “好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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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宝宝PS:
拉萨的春天
◆孩子的成绩和素养,究竟哪一个更重要?
◆一个不缺钱、不缺爱的孩子,为什么说没就没了?
◆我的人生智慧,大多数都来自于这本书
◆我不愿意回家
◆过去的8个月,我们都干了啥?
◆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如此艰难
◆三生有幸,遇见你!
◆能错过飞着飞着就不见了的飞机,你的人生已是圆满
◆爱上已婚男人的她:谁说,春风十里不如有你?
◆为什么我们要竭尽所能,给孩子选一所好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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